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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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随性,恰巧同坑就聊聊,没话聊了也退fo随意。
毕竟坑友难寻,既有缘同行过,就别互相折磨了hhh

【秀霸】刀意之一

※ 剑三BG清水同人,(长大后的)秀太 × 刀娘

※ 私设多到满出来,建议当架空来看(。

※ 原噗浪连载,整理后重发

※ 繁體版 章二


  

  「妳的医理愈发的好了」秀坊的小师姐看着柳墨,不由感叹:「妳之前练的不也是拚杀的路子?」

  「是啊。」柳墨淡道,「可我俩总得有个人能站在后头,是吧?」

  那小姐姐愣是被堵得,这话对是对吧,但怎么也不会是……

  「这活儿难道不是云裳来做比较合适?战场上放着七秀切冰心不是浪费吗?」小姐姐不解了。

  柳墨唇角微弯:「他偏爱拼杀,也足够自保,我又何必困他于一身云裳?反正我也不是爱动刀的性子,咱俩换换,也不是不可以。」

  「何况要真出事了,我又不是护不住他。」倏然,柳墨眼中戾气闪过:「我到要看看,几个人能从我刀下再伤他分毫。」

  小姐姐哑然,半晌摆手道:「妳俩开心就成。」
她是决心不再管这两人的事了,可事却不会不来,这世间总是这样,说什么不来便会来什么。

  暖日里一片莺飞草长,一旁的村落里村民正祥和地讨论着今年的收成与来年的愿景,谁也没能想到一旁那过腰的芒草原里气氛正险恶。

  跑在前方的人一袭白衣,忽闻收后劲风一拂,下意识地回身架起双剑一挡,挡下后才暗呼糟糕。

  「七秀的剑法……?」对面那人眼神一凝,弯出一抹轻佻的笑,手上重剑一挥而下:「偷师啊?那我更有理由打你啦,偷人武学,这可是江湖上人人喊打的呢。」

  宋乐急忙侧身,双剑勘勘挡下这沉重的一刀,他内力早就濒临透支,这一路几乎都是靠些小轻功逃过来的,再拚下去只会越处劣势。

  他一咬牙,掷手雷霆,转身开了蝶就跑。

  柳墨刚刚说她往河边采药,要是运气好点兴许能在那碰着……

  才想着,突然一道破风声响在身后,转眼换他被钉在了原地,气息早已不调的他竟无法可解。

  「往哪跑呢?」一声轻笑响在耳边,宋乐身形一顿,捂着腹部险些跪了下去。

  那人啧了声,一脸无趣的挥刀要取人性命,视线却突然被一阵冰白的色泽一晃,一时什么都看不清,再定睛时面前却多了个人的身影。

  柳墨一甩手把鞘刀插入土中,半倾的身子撑住宋乐,往他嘴里塞了几口药:「喂,死了没?」

  宋乐咳了几声,勉强把药咽入喉中,拍了拍柳墨的手示意她可以松开了:「没死都被妳这药塞得呛死。」

  「没死就好。」柳墨收手,站直身体后终于漫不经心地往对面瞥了一眼,她冷笑:「哼,藏剑?」

  「贵山庄的招呼方式真令人感到客气与尊重。」那人一脸讥讽地回道。

  「那是,总比闲着没事追着一个毫无仇怨的江湖人杀还客气与尊重一些。」柳墨握上了刀,唇角一弯,杀气毕露,

  「正巧,咱们俩门派似乎还有些旧帐该清一清,是吧。」 



章一


  关于他俩是怎么遇见的,这可真是个意外。

  意外到,那天驻守七秀坊的大师姊一度以为自家要被砸场子了。

  「所以妳便告诉我,这是不是妳们的人就行了。」一个霸刀女子指了指那个不久前才被她丢到地上的人。

  大师姊眉目不动,「七秀坊没有男人,不是。」

  半盏茶前她还在码头巡看弟子的剑术学得如何,却见一个不知从何而来的霸刀女子突然扛了个男人旁若无人地走到忆盈楼门口,手一松直接把人摔地上,似是嫌刚刚扛人扛的累了,她随手把刀往地上一插,整个人便斜斜靠着刀歇息,而刀锋险险地擦过地上那人的脸。

  抬头第一句话就叫七秀坊来个能说话的人。

  一些年资较长的弟子早已低声骚动,连她自己瞧见地上那人的容貌眼角都不住一跳。

  然而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这分寸还是得拿捏好。

  于是,半盏茶后她们还在彼此试探。

  「也许我问题不太精确,我再问最后一次,」女子挑眉,后一句特别加了重音,「这家伙,是不是『曾经』是妳们的人?」

  大师姊哑然,默了片刻,才叹道:「是。」

  「这不就对了嘛。」那女子满意地把地上的刀拔出来:「亏我有耐心多问几次,要不你们小师弟就得把命留下了。」

  「妳——」大师姊眉目一冷,手悄然按上剑鞘:「妳想做什么?」

  「一个不是七秀的使着七秀的剑法,妳觉得我能做什么?」那女子淡然道,这事可牵扯到江湖规矩,难办的很。「总之我人带到了,剩下你们自个处理吧。走了。」

  那女子把刀插回背鞘转身离去,她朝后挥了挥手,声音逐渐远去:「对了,妳师弟醒了以后记得叫他自个小心点,逃的了一次逃不了一辈子的。」

  大师姊皱眉:「妳什么意思?既已确认他为秀坊中人,又何必苦苦追杀!」

  女子早已走远,似是没有回话,她却总觉得远处传来一声嗤笑。

  笑什么?

  她虽不明白,可现在也不是追上去深根究底的时候,她赶紧将地上的男子扶起来检视情况,见他身上虽有些伤口,但并无大碍后才松了口气。

  「没有什么大碍,妳们去找间空房让他躺着静养一会就行了。」她安抚了下旁边几位面有忧色的弟子,随后略一寻思,又喊人去找当初负责带这男子的姊妹来。

  那位小师姐到后先是大吃一惊,听了来龙去脉后便接手负责照料这位久未谋面的小师弟。

  「有我在没问题的,妳们都忙去吧,大师姊妳校场还没巡完呢,别让那些小丫头寻了空偷懒。」小师姐道。

  大师姊笑了笑:「妳医术了得,有妳在我就放心了,那我先走一步。」

  小师姐搧手:「去罢,保管让这小崽子不出一日就能活蹦乱跳的。」

  小师姐的确没有夸口,隔日早上这人便悠悠转醒,小师姐见人醒了便先训了一顿,边念着边着手调理新药,顺便将伤口重新包扎了一轮。

  而宋乐醒时还没搞清楚状况。

  「当初离开门派便已发誓任何行事都与秀坊再无干系,怎么如今却替姐姐们惹了这么大麻烦出来!」师姐越说越恼,手上替人上药的动作也愈发地不温柔,抬眼见那人还神游天外,将纱布怒拍上伤处:「想什么呢你,我说话你有没有在听啊?出去浪太久了我的话都不听了是吧?」

  宋乐疼地嘶声:「不是,我就是……不明白,我不是在洛阳吗?怎么回坊里了?」

  师姐一想到这件事就来气:「你怎么回坊里的?你还问你怎么回坊里的!一个霸刀妹妹拿刀架着把你扛进来的!我说你究竟都怎么搞的,你怎么惹上的霸刀啊?你谁不好惹,偏偏惹上现在正火头上的霸刀啊!啊?说话啊!」

  「霸刀……?」宋乐一愣,皱了半晌眉头后突然一拍软榻撑起身子:「啊,是……是那刀娘!」

  小师姐皱眉:「什么?」

  宋乐整个人翻起来跪在榻上双手扶膝,他看向自家师姐,一脸认真:「送我来的那刀娘呢?走了吗?」

  「你这么急着找她做什么?」师姐哼道。

  「我要向她道谢。」宋乐道。

  「什么?」小师姐尚反应不过来:「你向她道谢什么?」

  「那日我遇了麻烦,敌手难缠,我便不慎使出了秀坊的剑法……对方认了出来,一口咬定我偷师,死死追着不放。」宋乐皱了皱眉,「那时那刀娘站在旁边看着,我晕过去前依稀有看见她出手……没死估计就是她的功劳了。」

  「……」

  小师姐默然,半晌才啧了声,她揉了揉额角:「这事我得跟大师姊汇报。」

  「啊?」宋乐有些不安,「这么严重?」

  「我得跟她讨论下,下次再遇到有人质问你是否偷师,我们到底该不该说你是我们秀坊中人。」师姐叹了口气。

  「没事,这次是我大意了不慎露出马脚,平时不会有人认出我使猿公剑法的……」

  「那你以后生死关头也不自保了?乖乖等着被杀?」师姐白眼:「当初捡你回来教你武功不是让你束缚自我用的,是让你活命用的!」说罢想到早先楼前的一番误会,又是叹气:「那霸刀妹妹倒是好心,那时却被我们误会了。」

  「她还在秀坊吗?」宋乐问。

  「这我可真不知道。」师姐也是无奈,「要不你跟我一同去见大师姊吧,那时与那妹妹交涉的是大师姊,只能问问她当初人往哪个方向走了。」

  「好,现在走吧。」宋乐起身,他整了整衣服,端了药盘站在门边等着,师姐见这情形一时默然。

  当初自己带这师弟时也是让她使唤着在身后端汤端水的,不想这些年过去了,这令人怀念的情景竟还能再见到,她不由感叹这小子还真是一点没变。

  「不知寻不寻的到人?」出门前宋乐低声自问。

  师姐掀开门帘走出去:「这我可不能保证,那霸刀妹妹看着也是个不爱拘束的人,兴许……」

  一抬眼却是愣住了。

  宋乐一时不察险些直接撞到自家师姊身上,他跟着望向前方,一开始还没认出来,思考了几秒后却瞪大眼睛。

  不料对面比他们更懵,柳墨手上还抓着张地图,望着他们的表情也是一脸没反应过来。

  半晌才道:「不是,这都能被我猜到?」

  一时却是相望两无语。

  再等秀坊的两个人回神时,柳墨已经收拾好表情,她收起那张不知道哪里搞来地地图,仍是一脸平静:「早。」

  「……早。」师姐礼貌地回道,她指了指身后的宋乐:「妳找他?」

  「是。」柳墨干脆地答道,「看着恢复的不错。」

  「是不错。」师姐一脸怀疑:「妳要找他怎么不问人带路,看地图能看出来?」

  「妳觉得我现在问七秀坊的人带路合适?」柳墨挑眉。「我昨天最后可是差点被打出来。」

  虽说昨天的谈话看似和平,那个跟她说话的人也一口咬定人不是他们秀坊的,可旁边其他弟子那彷佛要剜了她的眼神她可没有漏掉。

  甚至说到要让这家伙把命留下时她可是都感觉到杀气了呢,就这样还说不是她们秀坊的人谁信?

  哦,如果说是秀坊的夫婿到也是有可能……柳墨不知不觉间神游天际。

  「……」师姐哑然半晌,决定略过这稔不提。「所以你就拿了张地图打算整个七秀坊走一遭?」

  「事实上我有研究出几个伤员比较可能被安置的地方。」柳墨回过神,她道,「不想刚来第一个就见你们走出来了。」

  「……所以妳找我有什么事吗?」一直没有出声的宋乐终于开口,他是真的有些意外对方会来找他。

  「来拿东西。」柳墨朝宋乐伸出手:「估摸着你大概好了,我便来取回。」

  「什么?」宋乐一愣,他可不记得自己跟人拿了什么东西。

  「那天你晕过去后我给你塞了个什么香囊……栀仁香囊?好像是吧,你没见着?」柳墨挑眉。

  才刚醒的宋乐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他看向师姐,师姐仔细寻思一会道:「我给他治疗时似乎是有翻出个布囊,不过兴许是药效已退,里头并无东西,于是……」想到这里,师姐不由尴尬:「好像,门里的妹妹就帮着清理掉了。」

  柳墨哑然。

  宋乐唔了声:「这可不太好意思,要不我商请师姐给你赔几个吧,那种香囊在七秀坊也是不少的,实在抱歉。」

  柳墨摆手:「无事,也就是听说有效才往你身上塞的,总归我也没在用。」

  「栀仁香囊有效?」小师姐皱了皱眉,「那是提升内力与专注的……对伤重之人并无益处,怎么会放这东西?」

  「唔,是这样吗?」柳墨抓了抓头,「我不懂这些,因着路程遥远,这公子又昏着不醒,我怕有个什么万一便抓了人问,他跟我说这玩意有效我便塞了,该不会帮倒忙了吧?」

  「害处到是没有,但也没什么益处就是了。」小师姐莞尔:「妳问的谁啊?怕别是恶作剧胡乱答的吧?」

  「路边一个医者,我买吃食时遇到他便顺道问他七秀用啥药好?他塞给我这玩意就跑了。」柳墨想了想,狐疑道:「该不是个市井庸医?」

  「……这倒不是。」小师姐这是啼笑皆非,一旁宋乐也低笑了声,小师姐瞪了他一眼,对柳墨解释道:「那医者不知妳这药是给伤者的,大概以为妳是替那些上战场的秀坊门人讨,这才给妳栀仁香囊,那香囊对秀坊弟子的确是极好的。妳要是先前跟他说清这是要给伤者的药他便不会给妳这个了。」

  「那可不行啊,要是他要跟着我看伤员那我怎么拦?弄不好看出什么端倪又来一个要杀人的,难办,难办。」柳墨笑着哎了声,她摇了摇头转过身,她向后朝他们摆了摆手:「既然人好了那我便先走啦,两位保重。」

  「姑娘留步。」师姐赶紧开口拦人。

  柳墨停下脚步转了回来:「嗯?还有事?」

  小师姐诚恳地道:「昨日一场误会对妹妹多有冒犯,我们七秀坊无颜以对,不如姑娘留宿几日,让我们好好招待一番。」

  「免了,多大事儿别墨墨迹迹的,我可不吃妳们的饭!」柳墨闻言色变,好不容易跑出来了,她可不想再成天面对那些礼数官腔。

  「这可不行,这事我们实在……」师姐还想说服人留下,倒是一旁一直沉默着的宋乐抬了抬眼皮,平静地插了一句话:「只留宿,不招待。姑娘意下如何?」

  「那行。」柳墨松了口气,正巧她昨天还在烦恼接下来该往哪去,这下倒是不用思考了:「江湖人,天涯何处不是家?妳们随便给我安排个地方就好。」语毕又补充:「马厩也行。」

  师姐:「……」

  宋乐:「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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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乐(yue),不是宋乐(le)【

瞎几把写,估计是个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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